2024年11月28日 10:56
从乌鲁木齐到克里特岛,上万公里的行程,是“乡村哲学家”刘亮程的一次浪漫奔赴。今晚,由江苏卫视和今日头条联合出品的《我在岛屿读书》将播出第七期,刘亮程策马而来,与余华、苏童、程永新、叶子、西川一道,寻找“一群人的村庄”。在每一个作家内心的“村庄”里,在他们获得故事的地方,有着怎样的思考和感悟?今晚21:20,锁定江苏卫视《我在岛屿读书》,一起回望文学里的“村庄”。
生在村庄长在村庄,“说唱”传统点亮刘亮程的文学世界
2023年,新疆作家刘亮程以小说《本巴》获得第十一届茅盾文学奖。这一年,也是他在新疆木垒县菜籽沟村耕读写作的第十年。十年间,他是泥瓦匠、木工、铁匠,也养鸡、种菜、写作……他把生活和“乡愁”融入文字,让文学、艺术与村庄万物相融。
今晚,刘亮程从远离大海的乌鲁木齐来到被海浪环绕的希腊克里特岛,感受异国他乡独特的乡村风景。“我在新疆村庄出生长大,很想看看希腊的村庄是怎样的。”于是,他与余华、苏童一起海边策马,开启了一场极富浪漫主义的“探秘”之旅。
据刘亮程回忆,小时候家里曾养了不少马匹,因为后父是以赶马车谋生的。后父虽然不识字,但却常常在马车店里听人说书,久而久之也成了半个“说书人”。刘亮程坦言,自己文学世界的第一次“照亮”,也是得益于后父。“我就是在一个‘说唱’传统中长大的。那时候没有电灯,我们家炕沿的柱子上挂个煤油灯。我后父就坐在煤油灯下,我们小孩就搬一个土块坐那,听我后父讲《三国演义》《薛仁贵征西》《杨家将》。”刘亮程表示:“当时我十几岁,突然感觉遥远地方的天,被故事照亮了。”
乡村文学中的“万物有灵”,余华分享“青团”趣事
在很多人的印象中,村庄与马、牛、毛驴等牲口是分不开的。在刘亮程的《凿空》中,就描写了这样一段人和毛驴的盛大告别。“当时,家家户户有毛驴,有驴车,后来开始推广三轮摩托了,这时候人和驴就要告别了。”在刘亮程看来,当人和动物这种相处很久的生活结束之后,人其实会缺少一种“注视”。
对此,余华也深有感触。在他看来,每一位作家都有自己灵感来源的根据地,为他们提供丰富的精神滋养。节目中,余华也分享了自己童年时期的趣事。“小时候有一个同学,告诉我他家里边还有两个青团,说带我去吃。他的村庄是另外一个村庄,对小学生来说这个路途还有点遥远的。但我们连着去了三四户人家,都没有青团……”余华笑着说,这是村庄给他最深刻的印象,有着浓浓的人情味和烟火气。
谈文学与现实的相称性,余华:“衡量作家的是心理经历”
节目中,余华还收到了一封读者来信,并随信附赠了鲁迅文学奖得主李娟的《记一忘三二》。说起李娟,余华和程永新都给出了极高的评价,“她的语言很机智,人也非常淳朴”“李娟的辨识度非常高,这是她的特质,也是她的魅力”。
而在刘亮程看来,李娟的文字,很大程度上受到她母亲的影响。刘亮程表示,自己曾和李娟母亲有过一面之缘,“十多个人一起吃饭,她妈妈却是那个控场的人”。饭桌上,李娟母亲非常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艰难创业的种种经历,用满脸的笑容诉说着遇到过的挫折。“我见过她妈以后才发现,李娟文字的气质是她妈妈的。她对待生活的方式,是她妈妈给的。”刘亮程说道。
节目中,文坛老友们一边吃着刘亮程亲手烹饪的新疆手抓饭,一边畅聊着过往生活的种种,地中海澎湃的浪潮让这顿因文学而相聚的晚宴更显诗意。
而关于文学与现实的关系,余华则认为衡量一个作家最重要的是心理经历。“如果你有敏感的,无限发展的心理经历的话,那么给你一碗水,你就能得到一片大海。”余华说道。今晚21:20,锁定江苏卫视《我在岛屿读书》,一起走进作家老师们丰富的内心世界。